而那些保镖离我也就有七八米。
刚接到命令,腿还没来得及迈出去,就被我怼到眼前,一脚踹飞。保龄球似的带走一堆同僚。
我又随意踹出几脚,就像是在台球桌上规划好路线,一杆清台。
剩余的保镖互相碰撞,在空中打着旋,撞到墙上、拍到地上,倒地不起。
而做完这些,我刚好就站在老道人面前,和他的脸只有五公分距离,笑着盯着他。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
直到下一秒,保镖和道士的惨叫声传来,众人才反应过来。
“呀——!”
两名道童齐齐尖叫,丢下雨伞和老道跑了。
“啊啊——!”
那老道也被吓了一跳,差点摔倒,被我拽住领口才勉强站着。
不然他这个年纪一摔,可能直接没了。
“老不死,听说你想让我过来?”
啪!
我甩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街道上。
这一下,把他脸颊上的皱纹都扇平了,吐出两颗烤瓷牙,天师帽歪到一旁。
“快!快救我......”老道终于回想起了身为人类最原始的恐惧,带着哭腔大喊。
某位保镖从地上艰难地起身,掏出手枪指着我。
第六感却早就对我做出了提醒。
我拽着老道的领口,一个下鞭腿,老道向侧面腾空,完美替我接住了子弹。
“啊啊啊啊!”
子弹打在他的肩膀上,外加小腿被我踹骨折,跪在地上不停哀嚎。
“哎呀?这哪来的冷枪啊?可怜的老人家,要不要我帮你报警?”
我又把老道从地上薅起来,再甩一巴掌。
老道的另一侧脸颊也没皱纹了,肿得像个松鼠,比打玻尿酸有效。
又有保镖朝我背后开枪。
我提前一甩手,老道像是绕着我公转的拉丁舞伴,挡到我身后,肩膀上又挨了一枪。
甚至,这发子弹和上一发弹孔完美重合,能听到两颗子弹的金属碰撞声。
“哈哈,再来一枪吧?信不信还是打在这里?”
我露出温和的微笑,把手指戳进老道肩膀的伤口,挖出两个弹头。
老道痛得直哀嚎,两眼一白,昏了过去。
这一幕,让保镖和道士们面色煞白,不敢再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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