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早些识破梁宁汐,清月又怎么会被梁孟迫害成这样。
脑袋埋进手心,李易狠狠搓着脸。
明明吃过亏,为什么就是不长记性!
“指挥使。”
田戒敲了敲门,朝里喊。
等了好一会,田戒才见李易出来,望了望李易猩红的眸,田戒沉声道:“统领让我同你说一声,务必看顾好大小姐。”
“指挥使,也别太自责了。”
李易拍了拍田戒的肩,“别担心,我不会有过激的举动,一路上,也没顾得上你们,带弟兄们去用饭吧。”
话说完,李易返身回了屋。
之后的时间,他就守在萧清月床边,一直到萧清月醒来。
“娘子,你吓到我了。”
李易将萧清月的手贴在脸上,眸子湿漉漉的看着她。
萧清月试图起来。
李易赶紧扶她,“可是想喝水?”
也不等萧清月说是不是,李易到桌上倒来水。
“梁孟说,蛊虫不会轻易发作。”萧清月伸手抚向李易的脸,痴痴的看着,她当真以为,再见不到他了。
“怎么红成这样?”萧清月蹙眉,清眸望着李易。
“太困了,又舍不得合眼,揉的。”李易握住萧清月的手,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略有点烫,慢着些。”李易将水送到萧清月嘴边,温声提醒。
见萧清月把水喝了,李易放下杯子,紧紧搂住她。
“李易,如果一定要找出个人责怪,那个人也是我,是我给了梁宁汐机会,我唯一庆幸的,是她没伤害你们。”
李易低下头,噙住萧清月的红唇,她永远是这样,从不会将过错推给别人。
门外,林姌眨巴了两下眼,她就不该怕扰着清月,偷看她醒没醒,这亲的话多久能好?厨房的汤,是端过来,还是再放着?
清月现在这个身子,应该行不了房事吧?
胡乱想了想,林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