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媱缓缓起身,走到李易身侧,手搭上了他的肩。
“小主?”
李易侧头看她,这女人该不会真疯狂到要做什么吧?
“李公公,我知道你有法子,让皇上过来的。”温媱俯身在李易耳边,吐气如兰,柔弱无骨的纤手在李易背部打转。
这举动,不就是想诱人犯罪?!
李易一副被惊吓的样子,慌忙起身,“小主,你……”
“李公公,我不会亏了你。”温媱在李易脖子上亲了一口,收起了媚意,眼里有着意味,往李易手里塞了一包银子,“明日就拜托李公公了。”
“小主还真是……”李易摇头,一副不知如何言语的样子,“小的先回去了。”
走到门口,李易脚步顿了顿,似要回头望,又匆匆出了去。
温媱见此娇笑,哪有什么真正无欲无求的人,即便是太监,也无法免俗。
恐怖啊!这年头,太监都不安全了,出了芳玉轩,李易身子抖了抖。
“公子,蔡三爷让人递了信来。”
詹国公府,一个侍从进屋,到一丰神俊朗的青年身前恭声道,两手执信,递了过去。
青年看了看,并没有拆开,这蔡衡杰不外乎是求自己出手整治整治那个叫李易的太监。
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哪用的着他下场。
“去给池二传个话,让他明晚在醉春楼摆上一桌,请那个李易好好喝上一喝。”青年嘴角扬笑,姿态随意道。
侍从领命退下,青年抬笔继续画他的山水图,这是他在外游历时所看的风景,画完了,就该送去唐家。
青年是詹国公府的二公子,母亲是紫玥长公主,父亲是吏部尚书,他大哥先天不足,常年卧病在床,这詹国公府将来承继之人,不出意外,就是他了。
身份之尊贵,不必多说,跟唐家的大小姐唐歆更是前两年定了亲事,要不是廖稷随老师外出游学,他们已经完婚了。
因着大皇子,廖稷和蔡衡杰曾有过往来,是以蔡衡杰此番求上来,廖稷会理会一二。
这伤人自然要往他最痛的地方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