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怀疑我不安于室,也不会相信萧家大小姐品行低劣,我可是被你请来的。”章琼苇冲萧清月抛媚眼。
萧清月失笑,“出门的时候吃蜜了?”
“这都叫你知道了。”章琼苇扑向萧清月,“我担心死了,陆羽要是个禽兽,我该怎么拉你出来。”
“徐阆那个身板,都不够陆羽一只手打的。”
萧清月刚要说什么,章琼苇贴着她闻,随后一脸震惊,“你,你不是刚生完吧?!”
“也太大胆了!”
“那孩子要怎么整?”
“你这,糊涂啊!”
“他也太不顾你的名声了!我去找他算账!”章琼苇一脸恼怒。
萧清月把人拉住,耳根通红,“不是那回事。”
“没生……”
“没生你身上?”
“这里头,说来话长……”
章琼苇看着萧清月,“没事,你慢慢说,我时间多。”
“被下蛊!”
“已经无碍了,如今是饮了汤药的缘故。”省去梁宁汐和梁孟,萧清月把事情简单讲述了一下。
“原以为宫廷危险,没想到外面也不安全,萧家也太不严密了,一个侍女都能谋害你。”章琼苇眼神微冷,“人惩治了?”
萧清月点头,给章琼苇续茶。
“你与冯瑾贞相熟?”
为免章琼苇深究,萧清月转了话题。
“见过几次,小姑娘很不容易,她姨娘更是艰难。”
“还记得三年前,冯家太爷过寿,寒冬腊月啊,姜莹被冯夫人罚跪在雪地里,冻了整整一个时辰。”
“这还没算完,那么多婢女不用,非逼姜莹去湖心亭送酒,喝多了的男人,丑态百出,姜莹不愿受辱,跳了湖。”
章琼苇叹气,“冯夫人是个毒的,人捞了上来,就放屋里,也不给换衣裳,最后我瞧不下去,翻了窗,给姜莹换了。”
“离了那也好。”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撑下来的。”
章琼苇抱了抱萧清月,“回去后,我总怕你在宫里,也这般受欺。”
“对了,各地张贴告示寻的是什么人?腰间胎记,我记得姜莹就有,好像是月牙形状的红印。”
萧清月给章琼苇拿红豆糕的手一顿。
“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