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动了?”
安荆伯霍然起身,“屈济呢,他就由着陆羽屠杀儒生?”
“根本就没瞧见郞淮和屈济的影子。”小厮急回安荆伯。 爱看书
“不好!”
安荆伯面色惊变,顾不得和御史中丞等人打招呼,急步朝外走。
昨夜抓的就是郞淮,这场千人施压的活动,从一开始,陆羽就知道,他没有制止,是想将反对的人一网打了。
必须趁他动手前,把自己摘出来。
安荆伯刚打开房门,楼下的丝竹声停了,大批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
安荆伯面色一白,完了,一切都在陆羽的掌控里,他们就是缸中的游鱼。
“怎么办?”
包厢里的人,反应再迟钝,也知道大事不妙,这下子都慌了,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安荆伯。
“郞淮组织的活动,与我们何干,我们聚在一起,只是述说心里的烦闷。”安荆伯轻关上门,坐回座位上,咬着牙出声。
几人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安荆伯的意思,他们忽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谈笑起来。
哐当一响,房门从外破开。
“这是怎么了?”被人打搅,安荆伯满脸不悦,“都前司已经蛮横到容不下人喝茶了?”
“此地的茶,味道差些,诸位大人,随我走一趟吧。”温方祁做出手势,态度温和。
“龙椅上坐的可不是陆羽。”安荆伯平缓吐字,话语里,透着意味。
“没有旨意,你们无权拿朝臣。”御史中丞跟着施压。
“敬酒不吃吃罚酒。”温方祁眸子从几人身上扫过,噙起冷笑,身体往前倾了倾,“指挥使有令,反抗者,就地格杀!”
“都前司从不惧骂名,你们可以试试我手上的刀钝不钝,也就早点入土罢了。”
温方祁说完,施施然落座,并没强硬把人带走,悠闲的像是来会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