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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围不少人家徒四壁,这些人家里倒是白玉为床金做马,这辈子没戴过真首饰的凯瑟琳摸着那成色极好的珍珠项链,嘴角抽搐,骂道:“真是一群刁民!”
“我觉得不止这些人。”
“不会吧,人已经很多了。”
“根据宣发力度,肯定不止这些人,而且再说了,一个邪教能盘踞在这里这么久不引起政府重视的,多半和这片的区政府里应外合,估计是知道有人要来,提前望见风声跑了。”麻井直树地看了一眼身后的信徒:
“少将说了的,审问,都揪出来。”
于是就有了开头那一幕,把为首的这人单独提出来,盘问他们还有哪些人,加藤浩二支支吾吾,说什么都词不达意。
这时麻井直树看见那信徒里面居然有个奸杀二十个女婴的逃犯木村一郎,于是把那人揪过来问话;结果此人还很嚣张,麻井直树冷笑一声,六十斤的磁暴刀,干脆利落地卸了他的両脚です。
木村一郎变成了木村0.5郎,惨叫声哀转久绝,工厂外被很贴心地盖上了隔音布。
然后麻井直树把这两根圆柱放到案板上,看到一旁有简单的烹饪设备,会想起楚斩雨对上一个这种人的惩罚,便抄起菜刀,哐哐哐地砍起来,要做顿好吃的给他。
本以为这厮是个心理素质强的人,结果木村0.5郎吓晕了过去,他们只好再次盘起为首者,手段用尽,没啥进展。
“我劝你不要尝试撒谎。”麻井直树蹲下来说,用枪口抬起加藤浩二的脸,“你知道上一个在我面前撒谎的人怎么样了吗?”
“他的五根肋骨被全部敲碎,膝盖剥皮取肉,鼻子割得只剩半截,下巴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麻井直树摸摸他抖个不停的眼睛,再用手枪敲了敲他的那里,“眼睛挖出来,当对铃铛挂在这。”
加藤浩二欲哭无泪:这些人不应该是军方吗?残暴得看着跟日本黑道似的,不,日本黑道被他们衬得也像碳基生物了。
在好朋友木村0.5郎的冲击下,他一咬牙,只好向这个同乡的日本少年招了,哀泣地祈祷起来:“希望序神大人能够原谅……”
“再说话,我就把你的舌头割掉。”麻井直树烦不胜烦,抬起脚把军靴用力踩进这老神棍的嘴里,“少废话,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