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常让我联想到他的母亲泰勒,不止是外貌上,两个人气质也很像。
我曾经有幸见过她,其实我有一段时间也思考过她在科学上是否有自己的私心,或者其他人干脆说她就是个做人体实验的疯子。
在她死后清算财产时,人们发现她在银行里的存款甚至不到三万,我听到这个消息是很震惊的,因为明明她那么慷慨解囊地救济福利院和孤儿院,身边的人囊中羞涩时她也会真情相助,这样一个人怎可能是个几乎没有存款,接近赤贫的人呢?
大概是出事的前一天,麻井直树深知他们大概率要分道扬镳,不安回荡在他的心胸里;泰勒博士走在去拯救他人的路上,可是那时的麻井直树只想救自己和他的弟弟,此刻如果泰勒发现他的异样并询问的话,麻井直树说不定会瞬间破防道出真相。
但是泰勒没有,麻井直树站起身,握着枪离开了,金属碰撞门框的声音让独坐发呆的泰勒转过头来,惊讶地注视着他。
她说:我还有事要做,你去忙你的嘛。
她明显不太好意思,应该是心意不在这上面,因此连一贯无所谓的语气都带上了斟酌,麻井直树感觉自己内心的那个名为亲情至上的雕像快要破碎了,他的心砰砰直跳,他必须赶紧离开这里。
他说:那么我走了,下次见。
她说:嗯,下次见
女人向他点头致意,笑了笑。
那天麻井直树也见到了楚斩雨的父亲楚瞻宇,话说这俩人的中文名字是真像。
楚瞻宇向来行事不羁,他披着外套,袒露出宽阔坚实的胸脯,他有些疲惫地坐在吧台上,胡茬一个月没有刮过,此刻显得他有些老态了,反而陌生起来。
他的手边是一杯在这个年代格外珍贵的调酒,醇厚的酒痕,一看就是好酒,楚瞻宇却把这杯酒推给了他喝,麻井直树不解,他笑着挠了挠头,说自己最近养生了,保护身体,必须和烟酒这些都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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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井直树接过来喝了一口。
楚瞻宇喝着矿泉水也不亦乐乎。
听说您的朋友陈清野博士,是现在塔克斯小组的组长,曾经的塔克斯小组,和统战部一样也是一群怪人,但是怪人和普通人的也并无不同,而和他们来往,也十分轻松惬意,而成为他们中的一员,并不需要走什么流程手续,只需要向他们表示你愿意加入的决心便好。
每个年代都有自己的英雄,人们总说哪个年代是英雄的年代,可是是年代塑造了英雄,而不是英雄创造了年代,我不知道我们和塔克斯小组相比,究竟算不算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