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臭乞丐!能买得起奶茶吗?
竟敢在这挡路,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宋安宁扫了他一眼,轻蔑地说着。
刚才那脚,看上去只是宋安宁将人踢到一边,可实际上,她用了所有内力。
今日这钱老爷,不死也得遭不少罪。
“啊!疼啊!哪里来的野丫头!竟然伤害良民啊!”
这时,一旁看热闹的开始说话了:
“切,你这老头儿,不买奶茶非得在人家门口挡着,不踢你踢谁?
再说了,眼前这位小姑娘还没及笄呢,看上去娇娇弱弱的,踢你一脚又能怎样?在这装什么?”
“就是啊,不买滚一边去,我们还急着回家呢。”
“盖了官印的木牌又怎样?那是平安镇的印,又不是临海镇的。
滚回你们平安镇耍着威风去,烦死人了!”
钱老爷百口莫辩,趴在地上死死盯着宋娟儿,拼尽全力喊道:
“这是我的女人!看我落魄了便跟人跑了!
宋娟儿,你赶紧跟我回去!否则我就报官。
你也不想让你之前那些事儿被大伙儿知道吧?”
人们总是对家庭伦理故事比较好奇,钱老爷这么一说,旁边的人也不说话了,一脸八卦地看着屋里的宋娟儿。
见钱老爷明晃晃威胁人,无耻至极的样子,真是该死!
宋安宁刚想动作,就见小姑走了出来,她轻轻推开护在她身前的二哥,又朝着宋安宁笑了一下。
阳光下,宋娟儿站在门口,先跟大伙儿鞠了一躬,脆生生地开口:
“对不住了各位,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耽误大家时间了。
请诸位稍等,马上解决。”
宋娟儿说完,目光狠厉地看着地上的钱老爷。
“这位大叔,你说我跟你是夫妻,那婚书在哪里?
咱们南岳王朝就算是侧室,贱妾,通房,外室皆需在官府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