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慎对冯道也还算满意,笑着摆了摆手道:“好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先退下吧,等孤返回汴京的时候,会把你一起带回去。”
齐慎说着,慢慢回到大堂中央自己位置上坐下,接着对侍奉在一旁的王檀道:
“众美,你的人你也带他们退下,让大伙守在堂外就行,没有孤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要进来。”
“遵命。”
王檀点了点头,很快便领着堂内的踏白军侍卫离开了大堂。冯道踌躇了片刻,也随众人一道离去。
偌大的官邸厅堂内,霎时间便只剩堂上端坐的齐慎,与堂下尚在俯身跪拜的杨师厚。
“从实,你且起来吧。”
从实是齐慎当初亲自给杨师厚起的表字。
齐慎抬眼望着对方,面无表情道:“现在这里没有任何外人,只有你我君臣两个,孤问你什么,你一定要实话实说,不要有所隐瞒。”
杨师厚咽了口唾沫,起身拱手道:“主公有什么想知道的,末将一定知无不言。”
齐慎盯着他的眼睛,声音淡淡道:“你实话告诉孤,你是不是很想当节度使?”
“末将,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