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齐慎的安排,除了刘扞有些闷闷不乐之外,李思安和寇彦卿皆很高兴,立刻走到大殿正中,齐声拜谢。
…
齐慎看出刘扞的不情愿,早朝结束后,特地在偏殿召见了对方,开门见山道:
“怎么,孤派你到义昌军做都知兵马使,你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
刘扞闻言,赌气道:“末将哪里敢不高兴。”
“什么敢不敢的,不想去就直说。”齐慎皱眉道:“你若真不想去,孤让寇彦卿去好了,你来坐寇彦卿的位置。”
听到齐慎语气不悦,刘扞立刻跪下身,解释道:“主公有命,末将不敢违背……只是,只是主公既然封了刘知俊为节度使,为何还要让末将去做兵马使。如此一来,那刘知俊就是末将的顶头上司,末将今后岂不是什么事都要受他的管制么?”
“好了,你先起来吧。”
听到刘扞原来是因为这个不满,齐慎也没有隐瞒他,笑着道:
“此番孤派你到义昌军,正是要你替孤盯着刘知俊。刘知俊能征善战,又会练兵,能力不可谓不出众,孤虽决定让他到义昌军做节度使,但始终有些放心不下,你明白吗?”
刘扞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后压低声音道:“主公派末将到义昌军,是想让末将与那刘知俊作对,故意处处掣肘对方,不知末将说得对不对?”
“一派胡言,孤哪里是这个意思!”
齐慎哭笑不得:“孤是让你过去分刘知俊的兵权,顺便替孤盯着他,倘若发现他有什么僭越的举动,立刻秘密派人向孤禀报。平日里刘知俊仍然是你的上司,你该听命于他的地方,还是要听命于他。”
刘扞听得似懂非懂,继续道:“主公,要是那刘知俊当真有反叛的苗头,末将能不能提前动手,把他抓起来,就地正法?”
齐慎怔了怔,摇头道:“不行,没有十足的证据,你绝不能对刘知俊动手。就算真的证据确凿,也要等孤的安排,不可自作主张。”
话说到这里,齐慎突然想到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