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天,宁中则来到了营帐深处的床上。
一直到第二十一天,终于,慕容复让宁中则用二十一天养成了一个习惯。
入夜,宁中则的手指在慕容复的胸膛上画着圈圈,开口问道:“你这身体是怎么回事,经脉怎么都没了?”
“我也不知道,不过,就仅仅是经脉没了。其他的倒没什么,武功什么的还在。
而且,感觉功法运行更顺利了!
只是,可能会被人认为是弱鸡吧,这样看,估计以后光看经脉的话,什么弱鸡都可以对我出手了!”慕容复的手掌感受着怀中女子背部的滑腻,向宁中则说着。
“嗯!?那你这些天,岂不是在骗我!
让我还以为你武功尽失呢!”宁中则听完便立刻坐了起来,脸上满是寒霜!
慕容复嘿嘿一乐:“我可没有说啊,是你猜的,你可没问我。”
他说着便要凑过去吻宁中则,可宁中则心中不开心,扭头便躲开了慕容复,然后穿好了衣服便出了营帐。
“你自己睡吧!又不用我保护了!”宁中则的声音当中明显的有着一丝不悦。
慕容复赶紧起身,赤条条的从后面紧紧抱住宁中则:“别走,你不在,我不习惯的!”
宁中则扭动着身子:“哼,不习惯才好,罚你对我不说实话!”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行军第二十二日,入夜,慕容复开口道:“宁将军,朕昨夜睡眠不好,朕知你善于医术,请进账帮我诊治一番!”
宁中则来到了营帐之中,却又似第一日那般,在营帐口不想往深处走。
“我明明不会医术,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慕容复听完宁中则的话,却不急着开口,他拉起宁中则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缓缓开口道:“你虽不懂医术,但却是医我的良药!
思念之疾,唯有你能医治!”
宁中则甩开了慕容复的手:“哼,就会说瞎话!”,说完,转身便走。
慕容复也没有去追,他分明看到宁中则的耳朵都红了,显然十分受用!
果然,到了半夜,一个滑腻的身子进入了慕容复的被窝,慕容复嘴角翘起,翻身搂住,深深的吻了上去!
“坏蛋,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