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辩叙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越窑荷叶茶盏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他的心也跟着碎了一地。
怎么肥四!
他可是马上要成婚生子的男人!
要勤俭持家知不知道!
外祖母怎么一点都不晓得体谅他现在经济上有多紧张!
偏偏他还想知道更多,只得捏了捏拳头缓了脸色不着痕迹的拿起自己的那个茶盏抿了一口,放下的时候特特往自己这边挪了一些才道:“那,外祖母提起南越赵佗是做什么?”
“南越武王的后裔,如今尚且在世的,应当只剩我同你阿娘了。”
“什么!?”
这话可谓是石破天惊,崔辩叙被震的嘴唇都微微抖了三抖,猛地站起身不可思议的盯着柳曼蔷。
好家伙,祖宗造假的竟是自家外祖母的母家!
可真有你们的!
那可怜的越窑荷叶茶盏终归是没有脱离粉身碎骨的命运,干脆利落的掉在地上同伙伴一起告别了人世。
“啧啧啧。”
柳曼蔷眼角的余光瞟到这一幕,心情舒畅的恨不得出去耍一套鞭子。
臭小子,真当他没瞧出来方才自己打碎茶盏的时候他那个小气心疼又抠门的模样?
是崔家缺银钱了,还是她们柳家缺银钱了?
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