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一样炸开。
“啊!我的脑子不干净了,都怪宋文礼!”温念抓了一把头发,转身去冰箱里拿出剩了半瓶的红酒,就着瓶子就灌了少半瓶下去。
可酒劲儿一上来,温念的脑子更不受控,全是宋文礼精瘦的腰在有节律地摆动的样子。
脑子里突然冒出来那句话,哥哥的腰,杀人的刀。
“啊!”温念又把剩下的少半瓶直接灌进肚子。
心里有事,烦得慌,又想到宋文礼,躁得慌,温念很快就醉了。
脑子不清醒,温念都走不回卧室,直接仰躺在客厅的小沙发上,昏睡了过去,片刻后,手指一松,酒瓶掉在地上。
咔哒,密码锁从外面打开,大门推开,一双男士小牛皮鞋迈了进来,酒瓶子正好滚到脚边。
男人顿住,关门捡起酒瓶,还顺手将温念七扭八歪的高跟鞋摆正。
温念似乎是听到什么,又似乎在做梦,嘤咛了一声,翻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了。
宋文礼在门口看了她两眼,面无表情地从手中的袋子里掏出男士拖鞋,慢条斯理地换上,走到盥洗室洗好手出来。
居高临下地看着温念,宋文礼倾身凑过去,女人香混着淡淡的葡萄香气,他的眸光柔和了下来。
修长的手指轻轻曲起,在温念红透的脸颊上来回摩挲。
肤若凝脂,如同嫩豆腐一样,让人爱不释手。
宋文礼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他的手指温凉,温念的脸颊滚烫,她似乎找到一个舒服的温度,小脸往他的手里钻了钻。
宋文礼顺势张开手掌捧住她的脸,片刻,声音哑得像砂纸擦过,“受伤了还喝酒,温念,你可真够作。”
温念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眉头倏地皱起来,嫩唇一张一合,好像在说什么。
宋文礼下意识地往前凑到她唇边。
啪!
温念突然抬起手甩到宋文礼的脸上,后者愣住,不可思议地看向温念。
可小女人似乎还在梦里,嘟嘟囔囔地说:“宋文礼,你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