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凤芝蹙着眉头,赶忙走上前去帮着他爹顺顺气。
赵爱华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着,“爷爷,这件事肯定不是这样子的,怎么可能,我爹怎么会那么对胜利哥,不可能!”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绝望。
怪不得村里人厌恶她爹妈,怪不得她们去食堂吃饭,村民们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们!
赵老六严肃地盯着赵爱华,提高了音量:“不可能?你看看你胜利哥脑袋上的疤,当时你也知道,情况多危险,大夫都束手无策,而你爹妈呢,过来看过一回吗?”
说罢,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此刻,赵德全站起身来,他的表情愤怒中带着一丝痛心。
“曾经大伯的确对你爹妈很包容,不管他们做什么,我都能容忍,都因为咱们是一家人。可是你爹做出这种事,我无法容忍。”
赵德全双手叉腰,目光中满是失望,“当初你妈为了分家,针对你堂哥堂姐,还偷家里的钱藏起来,这些我都当是小事,毕竟一个妇女没多大见识。
但你爹这么做,简直没有人性,再怎么说你胜利哥也是他亲侄子,他竟然敢下这种死手。
爱华,你不要怪大伯,从今往后,我绝对不会再管你爹妈任何事,还有你上学的事,我们干涉不了,以后你要想上学,自己努力吧。”
说完,赵德全气愤地一甩袖子,坐回椅子上,别过头去不再看赵爱华。
赵爱华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尤其是从爷爷和大伯嘴里听到真相。
原来爹妈做的一切,大伯他们都清楚,也都包容了,只是这次伤害到胜利哥的生命,已经越过了道德底线。
她还是不甘心,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胜利哥不是没事吗?为什么大伯你就不能继续包容一下呢?”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祈求,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此刻,赵胜利走上前来,目光坚定地盯着赵爱华的眼睛说道:“赵爱华,人与人之间的好,是相对的,并不是永远无偿的。
有些底线一旦碰触了,心寒了就再也无法挽回了。
你大伯和爷爷已经给了你爹妈太多次机会,他们却不懂得珍惜,这次的事情太过分了,怎么能和解?”
赵爱华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