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则双手沉稳地握着方向盘,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前方,时不时用余光扫一眼路况。
赵胜利微微侧身,一脸期待地看向老马。
老马嘴角上扬,露出自豪的笑容,他缓缓说道:“小赵啊,东北那可是个好地方。
就说这物产吧,虽说现在是灾荒时期,但东北靠着那大片的黑土地和茂密的山林,还是比其他地儿都要富足些。
山上的野果、蘑菇,到了季节那是一采一大把。
河里的鱼,肥得很,还有那些狍子、野兔啥的,只要你有本事,就饿不着。”
赵胜利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憧憬,都说东北这地方,棒打狍子瓢舀鱼,果然名不虚传。
他兴奋地说:“听起来这东北就像个宝库,马师傅,那东北人呢?好不好接触?”
老马爽朗地笑了笑,说道:“东北的人啊,那可热情得像火一样。
你要是去了村子里,不管认不认识,都会被拉进屋里,热乎乎的炕头让给你,再端上一盆炖菜,那香味,能把人的魂儿都勾走。
而且东北人都实诚,说话直来直去,没那些弯弯绕绕。
一口一个‘兄弟’‘大妹子’,叫得人心里暖乎乎的。”
赵胜利连连点头,说道:“马师傅,您说得我都迫不及待想去看看了。那东北的冬天是不是特别冷啊?我听说那边雪下得可大了。”
老马微微点头,说道:“冷,那是真冷!零下二三十度那都是常事儿。
不过也正是因为冷,才有那些独特的乐趣。
就像我之前跟你说的,大雪有时候能把房子都埋一半。
你出门要是不裹严实了,一会儿就能把你冻透。
但你要是在屋里,坐在火炕上,吃着冻梨冻柿子,那可舒服得很。”
赵胜利好奇地问:“冻梨冻柿子?好吃吗?”
老马笑着说:“那冻梨啊,一开始黑不溜秋硬邦邦的,跟个石头蛋子似的。你得放在水里化一会儿,等外面结了一层冰壳,把冰壳敲掉,咬上一口,那汁水甜滋滋的,又冰又爽。
冻柿子呢,黄澄澄的,咬下去像吃蜜一样甜,不过得小心别把牙给粘住咯。”
赵胜利听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马师傅,您再给我讲讲其他的呗。路上是不是有很多好玩的?”
老马想了想,说道:“在东北开车啊,可得小心那些冰雪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