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轻叹了一口气，随后....陈一鸣也是重新开口，将话题给接回到最开始的位置上。

“那么，这个救赎.....其实就是在我拯救完你们所有人后，还拯救，救赎了自己，对吗？”

“是的，一鸣。”

“这就是你所做的事情，这也是那个时候你贯彻的唯一的一个字。”

八重樱说完后，声音却是突兀的沙哑了起来。

声音虽并未有任何的哭腔，可却是让听者忍不住生出怜悯之心。

“但很可惜......如果没有之后发生的事情的话，这个字，就应当是你的全部。”

“你应为救赎者，而并非如今这四不像的......赎堕者。”

八重樱叹息了一声，这声叹息似是包含了对陈一鸣如今遭遇的心疼，又似是在感慨那时的自己和他人的无奈。

“那我为何堕落？”

“因为救赎，你不得不堕落......”

“因为你们？也因为这一切，对吗？”

陈一鸣听出了八重樱话中的隐晦，但更多的......他也是明白，八重樱开始有意无意的回避这些相关的问题了。

“嗯，一鸣.......”

“这个答案，或者说这一切的开始......不能让我们之中任何一人告知。”

“这个记忆，必须要让你自己找寻得到答案.....甚至是你自己去回忆起这一切，才行。”

“嗯，我知道的......”

一个人，可以怀疑许多的人。

但他至少不会，也不应该去怀疑一个对自己爱入骨髓的女孩儿。

“至少我现在知道，这是我自愿的......同样的，这也是你们所有人的谋许的结果，不是吗？”

“或许那个时候的你们，都不可能答应我的请求.....但至少现在.....”

荒诞的念头再一次从脑海中冒出。

或许，让她们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就是因为自己的“堕落”？

就像那个时候自己从记忆中得知芽衣最后的模样那般....那个时候的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让所有人全世界都无法找到自己的身影？

“那，我能够再问一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