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妇恶妇毒妇,老娘当媒婆这些年,就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人。
诸位老少爷们,公道自在人心,大伙可要为我做主啊。”
易中海阴沉着脸,没好气的对贾张氏斥责。
“张翠花,你有完没完了,就这破事,你好意思问媒婆要饭钱,你是八辈子没见过钱了?”
贾张氏刚被郑国气的冒烟,易中海说她,她立刻急眼了。
是的,不敢刚郑国,刚易中海,她又不是没干过。
再一个因为儿子工作的事,贾张氏本来就记恨易中海。
“好你个易中海,你一个死绝户你有脸说我家的事?
你有儿子么,你懂花钱给儿子相亲的事么?”
就两句,易中海气的怒火中烧,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贾张氏。
但自打从陈太监那取经后,虽说院里威望没长起来,甚至没恢复到一开始的局面。
但是自打郑国离开车间,特别是自己师傅也住院了,如今他扛着道德大旗,在车间混的那叫一个如鱼得水。
但今日,脸被人彻底的撕烂了。
就连一大妈的眼神都恨不得噶了贾张氏。
“好,很好!
你贾家破事,我易中海以后要再管一次,我是你孙子!
回家!”
“我也是,以后有事不要来找我!”
一大妈也气呼呼的走了。
刘海中看着易中海两口子的背影,说真的,他也不想管这事了,省得惹的一身骚。
“走,我们也回家!”
“那个,我家饭刚好,我也先回家吃饭了!”
闫埠贵最鸡贼了,一大爷二大爷都管不了,他可治不了这个泼妇。
当然其中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知道郑国在院里最大的仇人就是贾张氏。
闫埠贵走前,特意朝郑国屋这边走来,但是“咣”,门就被郑乔儿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