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说没得玩了?”
陈细九犹豫了一番,说:“周先生,您若想玩我来安排,保证不会打扰到您的。”
“算了,不打扰你们执行公务了。
我们回家喝去。”
“多谢周先生体谅,改日我好好请周先生喝一场。”
“细九,那就多谢你了。”
话完杜舟开车打了个调头,往郑家公馆的方向而去。
见车子驶离走了。
火麒麟一手捂着脸,悻悻的问:“陈sir,这位周先生是何方高人啊,连您都?”
陈细九白了火麒麟一眼,“火麒麟,你说你也一把年纪了,又是警队的老人。
你觉得你有资格来询问关于周先生的事?”
话完,陈细九上车后走了。
火麒麟矗立原地,心中又气又委屈。
要知道他和吕乐可是同一期出道的,结果就是吕乐成了警署数一数二的大探长,自己依然是个窝囊不入流的小阿瑟。
再就是陈细九这个舔狗,愣是靠着会踢球、会做鲍鱼,会给人背锅,也混到了探长的位置。
这苍天太不公了。
或许离开警队,才是唯一的出路。
如果能结识刚才这位大人物,那就好了。
彼时郑国的车子已经开走很远了。
张少祖这才不解的问道:“小周兄弟,你莫非去了汇丰银行和渣打银行的金库?”
其实张少祖真正想问的是,是你洗劫的吗?
郑国眉头一皱,好吧,又要圆谎了。
“张哥,怎么可能呢。
我除了拿了他们两家银行总裁的不记名股票,怎么可能去金库呢,再说我就是去了,我也打不开几十吨重的大门。
再者就是我有能力打开,我觉得我能带走多少?
看来我们身后还有人盯着两家银行啊,有可能他们买通了内鬼。
但具体怎么回事,要看明天的新闻报道脸儿“
“哦,这样啊,确实有这个可能。”
至此,张少祖不再问了,但他心里的疑问更多了,总感觉哪里不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