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荷不敢置信:“海煞鲛鱼是你养的?怎么可能?!”
郁涯抬眸,扬起嗜血的笑:“哈哈哈哈。你们朝廷的人真蠢啊。蠢得无可救药。”
脖颈突然一痛,映荷意识涣散:“是你……”
“是我。”郁涯无情俯视毒发倒地的人。
能沟通动物的是他,被家族庇护的是他,引发朝廷觊觎的也是他。
从头到尾都是他。
盼夏和肚里的孩子无辜被牵连,即便倒在血泊中也不恨他。
为什么呢?
明明他才是那个怪物,那个会为身边人带来灾祸的怪物……
郁涯站起,面容隐在黑暗里:“人看紧了。有他我才能和凛王做交易。”
小胡子管事躬身候在门外:“主子。凛王耗费人力财力得到的地图,怎会轻易交出来。即便抓住他唯一的儿子,他也不一定妥协。我们是否要改变计划?”
“不,我必须得到传承。”郁涯捏住腰间的旧荷包,必须得到……
雨打在屋檐上,唱出不一样的美妙歌曲。
客栈。
李瑞墨进屋关上门:“公主此举未免冒险,真能钳制住凛王?”
坐下喝口茶,李掌柜一笑:“皇上那么多皇子,没想到你会站到公主这边。所以我说你跟陈姑娘不合适,身处的环境差太多。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