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刚笑着说：“那头颅好恶心，都长蛆了，你没进去看真是英明，看了非吐不可。”

“有多恶心？我这辈子见到的恶心的事情多的是，恶心的尸体也很多。你们确定找的是马晓雪的头颅吗？会不会是哪个屠夫扔掉的猪头？”赵铁民疑惑的问。

王刚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得问孙乐天，他们不是在做DNA鉴定吗？是不是马晓雪的头颅我不清楚，但我肯定那是一颗人的头颅而不是猪头，可惜脸部全部腐烂了，五官也融化了。头发连着头皮都脱掉了，恶心得很，也不知道是男是女，这脑袋是在静安区马晓雪租住的房屋的下水道找到的，应该就是死者马晓雪丢失的脑袋。”王刚滔滔不绝的说着，看来这一次是没错了，只是脑袋找到了有什么用，凶手还在逍遥法外。

赵铁民跟王刚提起来了谢雨晨老师，他立马表示很惊讶，他说他去汉东大学城市管理学院的时候，到处都是谢雨晨的音乐会海报，于是打听了一下，听说谢雨晨是学校的明星老师，是众多女学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这么有名气的老师，王刚还想去找他签名。

可惜，他好多天没来学校了。

赵铁民提起来钟桦，说马晓雪很可能和谢雨晨有师生恋，而且谢雨晨有感情洁癖，不准马晓雪 和其他男生来往。王刚很吃惊，没想到优秀的谢雨晨老师还有这种嗜好。赵铁民说：”马晓雪既然可以同时和八个高富帅暧昧，和有才华帅气的男老师谈恋爱也很正常。“

王刚明白了赵铁民的意思，说他会去调查谢雨晨，赵铁民说，谢雨晨已经失踪好些天了。王刚问，谢雨晨有没有可能是杀人凶手？赵铁民笑着摇头说，不知道。

这时候，孙乐天已经检查完毕走了进来，看王刚和赵铁民站在门口，笑着说：’事情很严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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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赵铁民和王刚都不明白孙乐天的话。

孙乐天沉重的说：”这不是马晓雪的头颅，是另外一个女人的。“

这话让赵铁民和王刚惊讶得打起了寒战，赵铁民说：”看来死者不止马晓雪一个人。凶手不止杀死马晓雪一个人？”

案子升级了，现在是连环杀人案了。

局里会给我们更大的压力，本来这个马晓雪的案子，还有前段时间的三个女人死后被整容案已经让找赵铁民心力交瘁。这下，又多出个死者，赵铁民双腿都有些打颤，本来自己呀退休了，现在倒好，如果这些案子不解决，怕是晚节不保，自己会被局党委点名批评。

孙乐天表情很坚决。王刚问：“这个被害人的尸体在哪里呢？从脑袋的腐烂情况看，这个死者比马晓雪更早被害。”

“马晓雪租住的地方叫什么？”赵铁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