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最近因为宗分家的事,宗家也有人对我颇为不满。”
日向日足点到为止。
由于日向日足主动‘玩火’,放松了对宗家的管制,让两家冲突不断,这无疑让一些习惯了人上人生活的宗家心生不满。
甚至认为,分家过分的活跃,是一种挑衅和不好的信号,身为族长,他应该表现得更强硬一点,让分家老实下来。
而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刚才的打哑谜,其实也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笼中鸟。
日向日差心领神会,却正因懂了这层意思,心里才分外的失望与愤怒。
他瞥了一眼身旁的宁次,宁次依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怯生生的正坐在自己哥哥身边,用好奇又茫然的眼神看着自己。
最后,还是日向结弦先打破了沉默,他推推眼镜,微笑道:“等辉长老来了再说吧,早一点晚一点,也不过就是一两年的时间而已......”
日向结弦似乎是觉得护额有些紧了,推了推头上的护额,露出了被他加深过的笼中鸟纹路。
看到笼中鸟咒印的日向日足默然片刻,点点头,轻声道:“结弦,不要多想,这是为了保护日向一族的白眼......你出过任务,应当知晓,我们一族的眼睛,若是没有保护,会引发多大的麻烦。”
换做日向结弦三四年前的样子,高低得装成小孩问他一声:那你为什么不也保护一下你自己呢。
但现在,他可不能再装不懂事,只是笑笑,道:“我知道的,但是笼中鸟施术的时候,还是挺疼的,而且还影响白眼。”
“等宁次稍微再大点,懂得了这些事,再打笼中鸟也不.....”
“这是你的想法?结弦?”门外,传来了苍老的男声。
日向辉满是皱纹的脸出现在了门口,站在门口,挡住了不少清晨的明亮阳光,他慢悠悠的往里走着,浑浊的眼盯着日向结弦。
日向结弦只是恭敬的跟着父亲一起起身先鞠躬:“辉长老,上午好。”
日向辉对着父子二人微微颔首,然后走到日向日足身边,缓慢坐下:“结弦,说说你的想法。”
他说话间,一双眼在日向结弦身上打量着,暗自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