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今年需要的钱,到明年三月为止,最少还有五百七十二亿的缺口,还请火之国大名批款,先将今年的经费补上再说。”
这话一出,那大臣更是不可思议的大声道:“一派胡言,什么经费需要五百七十二亿?即便是五百七十二亿元而非两,也绝不可能!”
“无知!”日向结弦怒斥一声。
那大臣只觉得他蓝色的眼眸刹那间不断放大,不远处的日向结弦的身影,宛若泰山压顶般高大,正坐的姿势都无法维持,手忙脚乱的往后坐去,狼狈的差些仰躺倒地。
“我原以为你在此间指责与我,必有高论!如今看来,不过是仗着无用礼法的一只狂犬,安敢在我面前狺狺狂吠!
你可知一公里的公路要铺设,需要多少两钱?
你可知一间工厂的前期投入要多少两钱?
你可知研究室一天要烧掉的研究经费要多少钱?
你可知木叶上下忍者薪酬一天又有多少钱!?
若要打仗,你可又知道一个忍者的抚恤金要多少,他的家人又能收到多少!?
真以为批一笔钱就万事无忧了?”
日向结弦说完后,更是直接道:“更何况,如今天下人无不向往木叶,每个月审核处收到的入籍申请,便有数万之多!
你不关心,你不在乎,你甚至都不知道,如今雨之国、风之国、雨之国、铁之国、乃至茶之国的人们都在不着痕迹的偷渡至火之国境内,只想加入木叶,像木叶人一样过上好日子,而这群流民,你们可曾花过心思安置?花过一两钱帮他们生活?
我处心积虑的敛天下之财,却没有半点进了我自己的口袋,连我背后的日向族人,如今都勒紧了裤腰带过日子,木叶上下豪族,无一不响应我的号召,烧钱似的为木叶发展添砖加瓦...
你们既不能在行政上予以支持,又不能在财政上提供帮扶,处处制肘,拖着后腿,还要大言不惭的要我守礼数,要我献忠诚!?
还厚颜无耻的觉得木叶赚得多,要改税,要收税...
我到要问问,自火之国决定停掉木叶经费、改变税制至今也有了一段时间,你等可有做出过什么改变?”
日向结弦话音落下,不仅是那大臣一时说不出话来,一旁的大名也满脸苦涩,支吾说不出几句圆场话来。
于是,日向结弦便只是重重用手在桌案上敲了敲。
“我不是来谈判的,我不是来求人的,。
我是来提要求的!”
他话音落下,掷地有声道:“你们做不到的事,我来做,你们办不了的事,我来办!我不要求你们给我提供什么帮助,但最少,也别给我下绊子!
我并不是说你们做错了什么,事实上,比起其他国家,其他忍村,火之国做的还算不错。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既然你们做不到我的程度,那就让我来做,能者上,庸者下,总有要人改变这个时代,凭什么这个人不能是我!?
我从不觉得,木叶的未来是靠跪下求人就能求来的。
在这忍界,既然都要讲究个弱肉强食,那就让木叶来当那最强的一个!
就让我来改变世界,我来制定规则,顺我者生...
逆我者死!”
日向结弦最后四字说完,场中安静到针落可闻。
足足数秒后,他举起清酒酒杯,身后的侍女手忙脚乱的替他斟满,他才将酒杯送到嘴边。
“我话说完了...谁赞成,谁反对?”
在座无人敢吱声。
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若大名愿意配合木叶工作,歌照唱,舞照跳,到你死的那天,你依旧是火之国的大名。”
他将酒杯随手放到桌上,扭头,看着沉默不语的大名,平静的凝视着对方:“如何?”
火之国大名心中酸涩无人可以倾诉,悲愤之情亦不敢透露分毫,此刻,只能垂下头去,声音低沉:“五代目,你可知你此举到底会让这世界变成什么样?
身为五大国之首的火之国,五大忍村之首的木叶若走出这一步,天下大乱矣!你所说的和平,又会在何处!?”
日向结弦轻笑两声,缓缓起身。
“这天下,什么时候平和过?”
他只留下一句让人无言以对的话。
“长痛,不如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