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妈?我看你才来大姨妈,一年来三百六十五天!”

奥斯卡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比苦瓜还苦,他委屈巴巴地揉了揉鼻子,小声嘟囔着:“戴老大,你这话也太淫荡了。”

“滚一边去!有你香肠叔叔再的地方永远少不了淫荡。”戴沐白笑骂了一句,伸手轻轻拍了下奥斯卡的肩膀,随后朝张瑜几人走去,“走吧,我带你们去宿舍。”

奥斯卡见状,也连忙跟上。

推开门扉,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木质家具特有的霉味和淡淡的尘埃味。

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显得格外清晰而又模糊,仿佛被一层薄雾轻轻笼罩。

桌上,一盏摇曳的煤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那光晕在昏暗中跳跃,为这简陋的空间添上了一抹温暖而又诡异的色彩。

紧邻木桌的是一张同样老旧的木床,床架上的雕花虽已磨损,但仍能依稀辨认出昔日的精美。床单和枕套虽略显陈旧,却也干净整洁。

床的对面,一个简易的书架孤零零地立在那里,上面稀稀疏疏地摆放着几本泛黄的书籍,书页边缘已经卷曲,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化为尘埃。

但正是这些书籍,成为了这个简陋房间中最为宝贵的财富,引领着每一个踏入此地的人,去探索那些被遗忘的知识与智慧。

“对了,”戴沐白的声音突然在宁静的氛围中响起,如同平静湖面上投下的一颗石子,激起层层涟漪,“好像还有一位和你们一同前来的少年,就是上次在酒店里,与我交手的那位。你们,要不要去看看他的情况如何?”

“呃...”

小舞闻言,秀丽的眉头微微蹙起,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唐三的脸庞,以及他们在酒店中那场突如其来的交锋。

“那我们去看看吧。”

若不是戴沐白提醒,小舞都快忘了还有唐三这个人。

戴沐白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他的目光似乎有着某种魔力,不经意间便落在了队伍中最为清冷孤傲的女子,朱竹清身上。

她的身影如同一朵在寒风中独自绽放的黑玫瑰,既美丽又带着刺人的锋芒。

“那走吧,你们若是闲着无聊,也一并前去吧。”戴沐白话虽这么说,眼神却直直黏在朱竹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