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嘛。”看着呆呆的看着自己的青木司,李珍脸不红心不跳的盯着他。
青木司呆呆的啊了一声。
“脱啊!”李珍无语的看着他:“没穿内裤?”
“不是,我........”青木司扭捏着挠了挠头。
“那不就行了。”李珍说完,看青木司还是扭捏着没动弹,叹了口气,说道:“那你自己弄,拿浴巾裹住肌肉酸痛的地方,用冰桶里的冰块盖上,最少坚持十分钟。不方便的地方就叫我。”
青木司连连点头,李珍这才风风火火的出去——这京城的姑娘看起来好像挺文静的,怎么做起事来这么急躁呢。
叹了口气,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青木司把浴巾披好,一咬牙,冰桶往上身一倒,满满当当的冰块就落身上,给他冷的直哆嗦。
但他又不是不懂这么做的好处——起码这么做完,下午他身上的肌肉就不会那么肿胀酸痛,若是李珍不管他,就这么一觉睡过去,两三个小时睡醒以后,身上那酸痛简直了.......
就是设备磕碜了点,青木司只能躺在地板上脑后面垫个干净的厚毛巾,冰块打湿了浴巾保持温度,若是能有个大木桶或者浴缸,就方便多了。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青木司吸着冷气走出了浴室,擦干净身体,穿好衣服,刚一出门,又撞见了李珍。
李珍瞅了一眼青木司:“穿上干嘛,回去趴着。”
“哈?”青木司瞪大了眼:“时间应该够了吧?”
“按摩啊!”李珍白了一眼,嘀咕着:“本姑娘又不是来这白领钱的,你放心,我这手艺不但是科班出身,还专门拜了大师缠了两年才学到的,保管你按完舒舒服服,下午该咋练咋练。”
青木司纠结着看了看更衣室里的长椅:“就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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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那臭老头在,你就在这凑乎吧。”李珍显然是对外面的老约翰怨念颇深,这一口京片子让青木司又是怀念又是哭笑不得,她碎碎念着:“你说这老头儿这么大人了,也不懂得与时俱进,还是那老一套,也不觉得跌份儿。”
“跟个棒槌儿似的,打这儿耀武扬威,要不是老板和他关系好,我早就啐他一脸了。要我说也是英文这语种就不好使,翻来覆去除了几个单词儿,也没什么埋汰人的话,他要懂中文,姑奶奶今儿个非得给他祖宗八辈都数落一遍。”
这一连串话听得青木司忍不住乐出了声:“你也别老这样的说人家,老约翰也是为了我好嘛。”
“好个屁,你压根儿就不懂老约翰是个什么人儿。”李珍让青木司趴在长椅上,挽起袖口,白嫩的小臂上竟然该有的小肌肉都很分明,往青木司肩头一探手,就舒服的青木司诶呦一声。
“怎么回事啊?”青木司只觉得这手法按起来和自己在梦境训练室里学的手艺,有那么几分相似之处,也有几分不同的地方,闭着眼一边感受她是怎么使劲,往哪发力,一边问着她老约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