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鸢,我感觉玉佛有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
“啊?剥灵狱里有绝对正常的东西吗?”
老簿后退了几米,围着玉佛转了一圈,在这期间我趴在金座上仔细检查每一个缝隙,企图能从中找到业铭之类的线索。
“我知道了,华鸢,我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了。”
“老簿你知道什么了?”
“你看周围,光源集中在入口这一侧也就是玉佛的正门,我刚才围着玉佛转了一圈,玉佛在任何方向上都没有影子。”
“这能说明什么问题呢?玉佛没有实体?”
“刚才我趴在金座上看了很久,期间一直扶着玉佛,触感柔和,仿佛是在寒冬腊月牵着少女冰凉的手,一摸就知道是块好玉。”
我刚才的表情转移到了老簿脸上。
“华鸢,这样描述什么意义吗?下次你还是换个真正的女孩牵手吧。”
莫名被老簿说中了痛处,为了缓解尴尬,我绕到了玉佛背后,地面上没有色差,它的确没有投下影子。
“玉佛有实体却没有影子,剥灵狱这种地方需要遵守现实法则吗?”
“华鸢,你绕回来再看看自己脚下,然后在看我脚下,这里的其他东西都跟现实一样,只有一种东西不一样。”
老簿说的没错,包括刚才遇到的小吃街幻境,这里所有的东西表现得与现实世界无异,唯独有一样东西不符合逻辑。
那就是业像,我的脚下有影子老簿脚下却没有,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尊玉佛是跟老簿差不多的存在。
“难道这就是潘月伶的业像,一尊玉佛?”
“小志没有在日志里提到过她信佛,难道说这不是佛像。”
我后退几米从头开始观察,果然是先入为主了,这尊玉雕乍一看很像平日里参见的佛像,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根本没有这种款式的佛像。
环绕在玉雕脖子附近的那一圈装饰品并非佛珠,而是一排琴键环绕在脖子上,因为角度以及没有黑白色差很难发现。
不仅如此,玉雕的服饰也不对,没有哪位僧人会在袈裟表面绣上几个零散的音符,起初没仔细看以为那是衣服褶皱,看清后瞬间觉得该配副眼镜了。
“除非这里叫大钢琴寺,否则就不该有造型如此新潮的玉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