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
船尾,朝北的方向,七个搭在船沿的草毡下,流出道道鲜血。
金老和草刈郎眼神中充满了惊骇,嘴巴张得大大看着这一切,
蒙着头行刑式处决,不是用枪,用刀直接在背后将头摘下。
完后,放干净血,就有人抬着一个个送进机器里。
三台机器同时运转,效率极快,像极了工厂里的自动流水线,干净迅速。
秦欢甩干净已经有些豁口的短刀上血渍后,扔给了砂纸
对着草刈郎嘟囔了声:“这刀不行,有点钝了,都怪你们来之前招呼都不打,让我都没做好准备,下次,给你们准备一把好点的唐刀。”
草刈郎和金老已然不知所措。
人,他们杀过。
但这么杀,这么处理的,还是第一次见。
胃里像是有条鱿鱼在里面翻腾一样,忍不住想吐。
而秦欢和秦欢的手下,却安然有序处理着这一切,娴熟默契地配合,就显然根本不是第一次这样做。
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