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拄着拐杖起身。
见众人全都散去后,才重重叹了口气。
说是想保命,想有人上香,想“落叶归根”,其实也是有断绝和连胜回归选举制度的可能的想法。
秦欢年轻,而且还在塑金身,只要秦欢不倒,和连胜但凡有个风吹草动洪兴就会直接参与。
而且,只要洪兴插手和连胜一次,和连胜的自主权就会少一分。
到最后,是不是还有和连胜这家社团都难说。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保留和连胜自主权。
只是,这委曲求全的做法,那些有小心思的能不能看懂,就算看懂了能不能理解、支不支持,是个问题。
红联社,詹老坑看着一堆红纸包裹的礼品,面带愁容的抽着烟。
不知过了多久后,才对着一旁默不作声的但杆问道:“你说,刚才那几个坐馆老大是什么意思?还真把我们当洪兴外围手下了?”
“那些几十人小帮会,洪兴随便派一个堂口的人出来就能把他们全灭了,平时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就是想送礼也得有门路才行。”
詹老坑不耐烦的说道:“你说的这些我知道,我想问,外面现在吹的什么风,是不是真把我们红联社当成了洪兴外围堂口了。”
“那倒没有。听说有不少实力强一些的社团找到荃湾那边,想让和连胜的那位牵线搭桥。”
听到但杆这样说,詹老坑的心情才好了一些,看了下门口,小声略带调侃道:“呵~!这话说得,我们能跟睡一个被窝的一样?”
寡妇门前是非多。
就算秦欢和大D嫂的关系没透露出去,上次洪兴过境帮大D嫂平事后就有不少人背后议论纷纷。
猜测和连胜坐馆跟秦欢有什么“焦灼”的关系。
对这件事最为吃惊的是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