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六叔”,让他顾不得问还有多少,直勾勾看了一眼做事的兄弟,问道:“我没见过你,跟谁的?”
洪兴知道这条船的不多,知道叫自己六叔的更少,“仓库”事关重大,还是要搞清楚为好。
“我老大仁哥,跟兴叔的。”
得到回答,六叔点点头,全对。
“陈永仁是吗?他在我船上呆过几天,你帮我转个话,我和大卫两个人老的老残的残,他要是不派点人过来帮忙,还没处理完就开始臭了。”
“六叔,仁哥就在后面那辆车上,还是你亲自跟他说吧。”
“行!更好!我让他匀一点到火葬场那边。”
...........
太阳照常升起。
湿漉的街面,隐约还能闻到一丝铁锈味。
就算是到处都是“油漆未干”的提示标语也不能全部掩盖住味道。
附近商户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巡街的差人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唯有匆匆而过的上班族们不知道,油漆的刺鼻味使他们皱着眉头掩鼻而过。
尖沙咀,梳士巴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