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急得开始跳了起来。
庄德祥跟他差不多情况,不过,他是被关约家的三大小姐抽的。
就在半小时前。
“你拿了我那么多东西,不是说能摆平吗?”
“是不是你私吞了!”
“你是不是想自己跑?”
“没用的男人,要你有什么用?!”
枪炮声越来越近,越来越猛烈,完全不像庄德祥保证的那样,关约的三女儿也开始着急了。
拿起挂在门上的辟邪用的桃木,就开始对着庄德祥发泄了起来。
细细的枝条,抽在身上那叫一个酸爽。
没几下,庄德祥就开始疼得跳脚乱窜。
关约的这位三女儿从小娇生惯养,蛮横无比,完全不知什么是贤良淑德、洁身自好。
如若不然,也不会轮到庄德祥这没钱没势的外来户上了这不知道多少手的破车。
就算是两人结婚后,这位三大小姐依旧不知收敛,跟以前一样,看着顺眼的就眉目含春、眼波流转。
孤独的夜晚,庄德祥辗转反侧,就算心知肚明他的老婆正在撅着“被跑步”“被瑜伽”又怎样?
是敢打?
是敢骂?
还是敢捅破窗户纸?
坟头长草和头上长草之间,庄德祥选择了后者。
窗外透进来的光,绿得心发慌,熬过了失眠的晚上。
但现在,洪兴的人都快打进来了,两人能不能挺过这一关都不知道,想通这一点,庄德祥也不再装了,反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甩了过去。
三小姐捂着脸,先是一懵,紧接着原本上挑的三角眼瞠目欲裂,很是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