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代号成员的压迫感让楼下大气都不敢出,羡慕,嫉妒和恨的眼神不断投向二楼。
“原来这就是代号成员吗。”有人喃喃自语。
那种代号成员的压制根本不是他们见到的基层小领导能比的,代号成员一句话就可以决定他们的生死,他们在小队里成绩再出色,面对千挑万选出来的代号成员时,人只要站在那里就有很明显的差距。
待楼上的身影全部消失,混在人群神经紧绷的两人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从开始他们就一直感受到有目光注视着他们,只知道是来自二楼,但具体是谁他们无从得知。
剩下的人熟练的处理掉地上的尸体,毁尸灭迹的事情他们可太熟了,但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一把火将整个仓库烧了,但很明显上面的人并没有这个意思,所以他们只能将尸体先处理掉,随后处理血迹和其他痕迹。
那双沾了痕迹的手微微颤抖,随后被主人攥紧放进兜里,和对面对视一眼,两人默契的在角落里脱离人群,不约而同朝安全屋赶去。
直到安全屋汇合,两人才稍稍放松神经,简单的清洗后坐在沙发上开始处理伤口。
这种与黑暗为伴的日子着实不好受,组织内部内卷严重,基层人员都想拿到代号,竞争压力大就算了,内斗层更是出不穷,高层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闹到他们眼前就行。
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要防着其他人的暗算,还要将打听到的情报悄无声息的传回,随时到来的任务让他们成为刽子手,到现在也只通过第一轮考核,可第一轮考核结束他们面对的便是自相残杀,没人知道第二轮考核过后又会面对什么。
“今天出现在二楼的全是代号成员,但他们好像并不和睦。”降谷零记得琴酒到来后对着鸭舌帽的女子开了枪,当时那女子还骂了琴酒,她的身份和脑海中的人逐渐融合。
“那女子大概率是麦卡伦。”
“能在琴酒队伍里公然骂琴酒的,也就麦卡伦一人。”诸伏景光结合了自己听到的传闻,很快确定了身份。
麦卡伦,他们从进组织就听到的传说,一个天天招惹琴酒又跑得飞快的女子,能活着全靠跑得快,今天他们算是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