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两个身影出现将鹤川悠夏绑在椅子上,诸伏景光喉结动了动,刚想上前一步,一只冰凉的手将他拽了回去,回头就对上科恩那双漆黑的眸子。
“不想让她死就别过去。”
诸伏景光身子一僵,深吸了口气平复心情,目光再次落在中间的鹤川悠夏身上,在两人对视的瞬间,鹤川悠夏摇了摇头。
琴酒本身对她就有意见,这时候诸伏景光上前不仅会惹怒琴酒,还会牵连到他自己,得不偿失。
“我不是卧底,吐真剂用在我身上,琴酒你真的想清楚后果了吗?”在冰凉的液体即将顺着管道流入身体时,鹤川悠夏抬眼最后问了琴酒一次。
“是不是卧底,审了就知道了。”在琴酒看来,鹤川悠夏现在的反抗就是蝼蚁的挣扎,他在意的从来都不是麦卡伦是不是卧底,而是怎么样让她蹦跶不起来。
“琴酒,你真该死啊。”鹤川悠夏低下头,因为高度紧张,她的所有感知被放大,甚至能感受到冰凉的液体什么时候流入体内。
药剂发作很快,浑身的神经就像针扎一般,鹤川悠夏张开嘴有些喘不上气,这不是吐真剂!
即将到嘴边的痛呼被硬生生咽了下去,牙齿狠狠咬住下嘴唇,很快嘴里就充满了铁锈味,她不想在琴酒面前表现出弱点,起码现在不能!
“麦卡伦,你是不是卧底?”处罚人员冰冷的声音传入耳中。
“不……是。”疼痛让鹤川悠夏声音发抖,疼痛再次袭来,她狠狠咬上嘴唇。
“用吐真剂。”琴酒的声音就像恶魔的低语,鹤川悠夏不由得抬起头瞪向那个男人。
通红的双眼带着恨意,面部肌肉因为疼痛时不时抽搐,面色惨白,从侧面还能看到她因为用力咬着后槽牙而起来的肌肉。
“你真该死啊……”她用尽力气说全了话,汗顺着额头流下,流入眼中的刺痛让她想闭上眼睛,但她不甘。
吐真剂起了作用,疼痛折磨着她的神经,吐真剂想要控制住她的大脑。
痛,实在是太痛了,组织里折磨人的法子太多了,神经疼痛的药更是数不胜数,痛到极致后再使用吐真剂,人在神经最脆弱的时候控制大脑,那便问什么说什么。
她知道自己身上的秘密太多了,只要说出来一条就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