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鹤川悠夏强烈拒绝,挣扎着让基安蒂扶她起来。
“还两个人抬着我走,抬猪呢!”人瞬间精神起来,小嘴叭叭的被基安蒂连拖带拽的弄了起来。
当然两位卧底先生也帮了忙。
“瞅你这精神样,但凡有点内伤你都叭叭不出来。”基安蒂没忍住吐槽了一把。
“可拉倒吧,人精神可不代表没内伤,重伤的时候人还能活蹦乱跳那是肾上腺素飙升,和回光返照没什么区别。”鹤川悠夏开始给基安蒂科普,“你瞅我这样,疼得龇牙咧嘴的一看就是肾上腺素没飚起来。”
“啊对对对。”基安蒂连连点头,敷衍的说道,“你说得都对,还能走不?”
“不能走我站起来干嘛?”鹤川悠夏左手捂着肚子,右边被琴酒踩的肩膀又痛又麻,连带着胳膊也不舒服。
本来旁边那两个也想扶,但都被鹤川悠夏拒绝。
等走到人少的角落,基安蒂看了保镖般的两人,鹤川悠夏立马心领神会。
“我俩说点事,你俩先走。”
“但你身上……”诸伏景光话说到一半,在对上鹤川悠夏冰冷的眼神时瞬间噤声。
“听不懂人话吗?”鹤川悠夏冷冰冰的看了两人一眼,“要我再重复一遍?”
两人对视一眼,只能闭嘴先走。
待两人的声音消失,基安蒂这才开口。
“你这一下可是把自己送风浪口了。”
琴酒的实力有目共睹,真正会伤琴酒的人也没几个,现在高层互相夺权,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琴酒,麦卡伦这一出可是能让不少人歪心思。
“那你觉得琴酒为什么会在这种场合把我拎出来单练?”鹤川悠夏深吸了口气,腹部因为动作牵扯到疼。
“他把你当饵,你就真的当饵吗?”基安蒂简直要被气死了,“你能不能长点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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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卡伦身份本来就敏感,她是从朗姆那里跳进琴酒这派,在琴酒手下又和琴酒不对付,但又和另一派的苦艾酒交好,高层之间最忌讳的就是这种界限不明的人。
现在高层之间又闹了起来,都在互相找对方的漏洞,现在琴酒把麦卡伦捞出来那就是当饵。
可饵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我不当,难道你来当吗?”鹤川悠夏嗤笑,看了基安蒂一眼,“这个饵,没人能比我更合适。”
跳槽琴酒,和琴酒为敌,现在还伤了琴酒,只要对琴酒有想法的人是绝对不会放弃从她这里入手的。
当然也会有人忌惮她,会提前想办法把她弄死,防止她成长起来。
基安蒂张了张嘴,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麦卡伦说得确实很有道理,没有人能比她更适合当饵,可要真基安蒂出来当饵,基安蒂也是不愿的。
鹤川悠夏自然知道基安蒂的想法,她也不会说些什么,因为不管从哪方面考虑,她确实是最适合的那个。
琴酒也不是个傻子,他这人别看平等的蔑视每一个人,但这家伙的脑子可是精明得很,往往那些可能触碰到他利益的人都提前被他解决。
为什么琴酒能始终成为赢家?真以为是因为BOSS的重视吗?
聪明人不会只让BOSS来重视,而是让BOSS一直重视。
“琴酒不能输。”鹤川悠夏淡淡的说道,“他输了,我们也活不了。”
所以不管是不是自愿,她这个饵也必须当。
“我有时候觉得你聪明的简直不像能坐在中层领导的人,有时候又觉得你蠢得不像组织里的家伙。”基安蒂叹了口气,她觉得麦卡伦这人真是太矛盾了,有时候有着该死道德感,有时候又疯到让她害怕。
“可能因为我讨厌琴酒吧。”鹤川悠夏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