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收起手机直接往自己的卧室走。
“鹤川最近被追杀了,基安蒂说她可能找人算账去了。”
三言两语解释清楚,他从卧室的衣柜里掏出背包找出趁手的武器。
“追杀?她怎么什么都没说!”降谷零接过幼驯染扔过来的枪塞进腰间。
“估计就是近期的事情,听基安蒂的意思就是我们出去的两天她也遇到了。”诸伏景光很了解鹤川悠夏的性子,一般来说小打小闹她不会出手,除非把她惹急了。
“人怕是被惹毛了,不然不会直接过去算账。”
没得到地点,两人也没个目标,只能一边下楼一边等消息。
“不是说代号成员不能内讧吗?现在是搞哪一出?”降谷零面色严肃,思索着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田纳西的事情才过去多久,他们又敢搞事。”
当初田纳西暗算琴酒,还牵连了鹤川悠夏的事情在组织里传得到处都是,后来田纳西一派的人从上到下都快死绝了。
有田纳西这个前车之鉴,后面原本想搞事的最后都歇了心思,谁都不想步田纳西后尘。
“就因为有田纳西,所以他们只敢干扰我们的任务,不敢直接动手。”诸伏景光手握着方向盘,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也可能因为我们只是基层,算不上威胁。”
真正能影响到结果的还是有决策权的人,决策层指挥得当,基层就有反击能力,所以要想赢,就得先干掉指挥官。
“所以他们盯上了领导层。”降谷零转念一想,“基层分解毫无意义,高层也不是任人拿捏的,所以他们只能从中层开始瓦解。”
中层可以说是高层的左膀右臂,而大部分基层又是中层培养出来的,可以说只要拿掉中层就相当于砍掉了高层的左膀右臂,那接下来想把人拉下来就轻松多了。
“不过鹤川这么莽撞的跑去算账,高低是逃不掉迫害代号成员的罪名了。”
哪怕是对方先动的手,但对方在暗他们在明,鹤川悠夏要是没有十足的证据,她的反击只会落下一个迫害代号成员的罪名,到时候人还要进惩戒室受罚。
想到这不只是降谷零头疼,诸伏景光也开始头疼,他就知道自己出门前突然的叮嘱绝对会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