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眼前一花,诸伏景光已经捞着她的胳膊把袖子撸到了肩膀上。
上臂整个露出来,包扎的纱布还透着血色。
“谁干的?”诸伏景光瞳孔一缩,他从开始就觉得鹤川悠夏左臂的衣袖起伏不太对劲,右手搭左胳膊的时候也是不太自然。
“谁干的还需要我给你解释吗?”鹤川悠夏皱眉抽回胳膊,这家伙怎么又动手动脚。
诸伏景光抿了抿唇,联想到最近失踪的几个人。
“是他们吗?”
是谁不用说得太清楚,大家都心里有数。
基安蒂翻了个白眼,真是不知道这马后炮哪来的,要不是看在麦卡伦面子上,她就把人赶出去了。
“你觉得呢?”鹤川悠夏不着痕迹的摸向腰侧的伤口。
布尔奇还真是下了血本,派了不少人出来找她,为了保住基安蒂这小窝,她只能半夜出去留了点影子把人引过去解决。
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感谢琴酒的速度与激情,不然自己得被那三个基层给打成筛子。
诸伏景光没想到那些人会做到这种地步,现在组织的规则和摆设没什么区别了。
“他们是疯了吗!”
听到这话的鹤川悠夏直接嘲讽的说道:“你都对我动手了,他们还有什么不敢?”
鹤川悠夏阴阳怪气的话语让诸伏景光僵在原地。
“没什么事就走吧。”直接下了逐客令,她现在真是一点都不想看到诸伏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