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
泥马,老子只说不办酒席,没说不收礼啊,许大茂你胡说八道什么,让你这一说,老子这份子钱还怎么回本?
果然,听见许大茂的一番慷慨激昂,周围的一圈牲口纷纷点头,全都朝阎埠贵竖起了大拇指:
“三大爷,您不愧是人民教师,觉悟就是高啊!”
“是啊是啊,这一点,您就比许大茂强,他结婚的时候就摆了酒席,多浪费啊!”
“对对对,您比二大爷也强,光齐结婚的时候也请酒席了!”
“……”
你一言,我一语,气得阎埠贵险些抓狂。
你们这帮牲口,不回家睡觉,都过来看什么热闹,这下好了,老子往下还怎么进行?
阎埠贵后悔了。
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明明知道许大茂这货是个坏种,自己干嘛不先去找别人?
这下好了,本来想先啃最难啃的骨头,结果崩了牙,被一帮牲口架在火上烤,下面的骨头还怎么啃?
天是没办法再聊下去了,阎埠贵只得悻悻地回去睡觉。
阎埠贵走后,众禽纷纷朝许大茂竖起大拇指,什么都没说就各回各家了。
这种事情,众禽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说许大茂做得对,好像有些不太厚道。
只能用竖拇指的方式,表示对许大茂的声援。
……
不管份子钱收不收,阎解成的婚事还是如期举行。
总不能为了那一点点……咳咳,那么多的大礼,就不结婚吧!
结婚是结婚,差一点儿没把阎埠贵心疼死。
衡量再三,最后他还是决定不办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