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燥的课业结束，雁灵儿坐在桌前，撑着脑袋昏昏欲睡，猛不丁瞧见窗外倾长的人影，豁然起身，兴高采烈地上前，“童战你来了。”

童战颔首，视线落在刚刚结束讲课的两名长老身上，问，“她学得如何？”

金木两位长老对视一眼，恭敬回禀，“稍有成效，仍需努力。”

“好，两位长老请回吧。”

“是。”

金木两位长老收拾完，要走。

“等等…”童战叫住他们，“回去告诉其他几位长老，雁灵儿暂停两日课业。”

“是。”金木两位长老点头离去。

雁灵儿眉开眼笑，“好耶，终于不用学习了。”

她似乎没听清楚重点，童战补充道，“只是暂缓两日课业，后面仍要继续。”

雁灵儿撇嘴，“就不可以不学了麽？每天面对两个白胡子老头从早到晚，之乎者也，真的好无聊。”

“六大长老，德高望重，学识渊博，也曾教导我们三兄弟，你跟着学习，必有所获，怎能觉得无聊，就不学了呢？”

他说教的表情太过严肃，仿佛一位长者。

三个多月了，他每月都会过问她的课业，却从不与她多做交流，看向她的目光，亦平澜无波，好似她本就是个无关紧要之人，她许多想说的，到最后也没能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