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七天后来拆线。”
珍妮:嘤嘤嘤,我的头发……
在乡间的小诊所里,叶石柱一边说着,一边摘下了他那双沾满泥土的手套。
"真的……真的不会留下疤痕吗?" 村里的丫鬟翠莲掩面而问,语气中充满了忐忑不安。
因为伤口周边抹上了草药麻醉,翠莲感觉右侧脸颊如同失去了依托,却又似乎肿胀得高耸,伸手触摸却发现并无异样。
这么一道长长的伤口,真的不会留下痕迹吗? 翠莲疑惑地看向站在一旁的李郎中,没错,就是那位李郎中。她不敢去看叶石柱,那个拿起剪刀“咔嚓咔嚓”割断她的发丝,又“咔嚓咔嚓”为她缝合伤口的年轻人。
那个年轻的郎中医术让人畏惧,刚才的动作快得仿佛只用了片刻时光。
翠莲只记得自己刚看到那一地散落的黑发时,心如刀绞般疼痛难忍,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接着……便是无尽的昏迷。
"李郎中?" 她轻轻地扯了扯李郎中的粗布衣袖。
李郎中也是一副茫然不解的模样。不久前,村医陈老爹的话语还在他的脑海中萦绕,“叶石柱下手不够稳重,你得多帮他一把。他手艺糙,得多照应着他……”
老师说的是这意思吗?
“嗯?” 李郎中低下头,望着眼前眼眶泛红的翠莲,“伤口缝合得很规整,并且你的伤口不深,就算有疤也会很淡。”
“当真?”
“当真。”
“那你还愿不愿意娶我为妻呢?”
李郎中一时语塞,这问题可真把他给问住了。
这边叶大郎中完成了缝合工作,内心窃喜自己距离成为村医的日子又近了一步,便出言替李郎中打圆场道:“翠莲姑娘,你可是太小觑李郎中了,他看重的是人的品性之美,再者我担保你这伤口绝对不影响你的美貌。”
听到这话,翠莲的脸色才稍显缓和,一时间诊室内的氛围变得分外和谐起来。
此时,一阵稚嫩的童音在众人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