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黄制服的乡警与黑制服的县警罕见地聚首于此,维护着秩序。
“排队排队!都给我排好队,耳朵聋了吗?我说的就是你,挤什么挤!”中文与方言混杂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只见一位身着白大褂的大夫走出帐篷,与巡逻的乡警、县警交谈了几句,原本守在帐篷门口的警察们便分散开来。一名县警、一名乡警各自拿起一根棍子,在人群一侧树立起来。
“今天的义诊就到这里为止,其他人可以回去了。”
话音刚落,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
“长官,我们可是凌晨四点就来排队的,只差一个人,求您通融一下吧。”
“是啊,长官,我家娃儿病了好几天了,大人还能挺住,小孩子可熬不住啊。”
“求求您了。”
“求求您了。”
甚至有人就地跪下,街头那头的人流还在不断涌来,孩子的哭喊声、痛苦的叫声、恳求声以及乡警们的哨子声、训斥声交织在一起,在红柿子乡医院门口上方回荡。
“所以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