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明早还要早起上班,先回去了。”
“我,我也得早起,先走了。”
随着听墙根儿的人一个接一个离去,到最后一个个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默不作声离开。
不过有一点比较奇怪,那就是他们离开时全都弓着腰,一个个脚步飞快往家赶去。
随后,整个院子里就热闹了起来。
这可害苦了那些个没媳妇儿的,只能堵着耳朵干瞪眼。
等院里的动静消停下来后,又有人隐约听到秦淮茹的声音,有不服气的觉得这十有八九是韩金生教唆秦淮茹故意喊的,打算再度去听墙根儿打假。
然而趴墙根儿听了好大一会儿后,这人只能骂骂咧咧:“这是牲口啊,简直比牲口还牲口!”
然后,这人便再度弓着腰往回走。
像这样不信邪的大有人在,陆陆续续,全都跑来打假,顺便听一听秦淮茹那酥媚入骨的声音。
紧接着,院里又再度热闹了起来。
没媳妇儿的恨得咬牙切齿:“我上早八!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今晚,院里人可被折腾得够呛,到了后半夜全都进入梦乡,院子里也静悄悄的一片。
这时,韩金生家的门忽然开了。
直到两人出了院子都没人发现。
“官人,我好舍不得你啊!”
“乖,以后相处的机会多得是。”
两人说着话走到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下,只听一个刻意压低,打着哈欠的声音响起:“你们可算来了,再不来,我都要睡着了!”
仔细一瞧,躲在树上的人可不就是韩金生嘛。
三人玩的也正是鱼目混珠之章法。
随即,韩金生便背着秦淮茹回了四合院,而韩大官人则趁着天黑摸到了独门独户的小院。
夜沉如水,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至此,韩大官人才长舒一口气,回想起方才的提心吊胆,又忍不住惆怅嘀咕:“这总偷偷摸摸的也不是个事儿啊,得想个完美的解决办法才行啊!”
他苦思冥想着解决办法,还没想到办法,却熬到了天亮。
不得不说,这年轻就是好,昨天来回奔波可劲儿折腾,加上一夜没睡,依旧精神奕奕,看不出丝毫疲态。
韩力起床洗漱一番,推上自行车往南锣鼓巷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