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走远了，楚明这才掏出手机给琴酒发了个消息，他向来是有问题当场就问，就不拖到第二天。

“大哥，一年前你到人鱼岛到底是干什么的呀？——格兰伯奇”

消息刚发出去，楚明手机还没来得及揣兜里，手机就嗡嗡嗡震动起来。

——琴酒电话打过来了。

难道是琴酒嫌字太多打着太麻烦所以直接一个电话拨过来了，楚明有些好奇，接了电话。

“大哥？”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楚明听见琴酒说话的背景音中，居然夹杂着一声难以压抑的痛苦低吟，忍不住拿下手机放到眼前仔细看了看，确实是琴酒的号码，可是……这……

他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呃，大哥你现在不方便可以不接我电话的，我可以等……”

琴酒看了一眼被审讯到奄奄一息，双手双腿被剖得只剩下骨头的FBI，再看看面颊带血，满眼疯狂的拉菲特，转身出了审讯室：“没有不方便，拉菲特在审讯FBI，他这几天跟疯了一样，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你现在在人鱼岛？”

原来是在审讯啊……

“对啊，这里的儒艮庆典要开始了，本来来玩的，波特听说这里有什么人鱼骨，非要我带点回去给他做实验。”楚明半真半假地说着。

“假的，是个女人的骨头，而且也没有什么长寿婆，都是假扮的。”

“哦，好吧，大哥一年前就来查过了吗？”楚明试探性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