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将一叠计划书递给安室透:“其实你需要做的事情我已经全都给你计划好了,不需要你自己再费心。”

安室透接过薄薄的一叠纸,脸上的神情却像是接过了一个不知什么时候爆炸的炸弹,神色凝重,仔细看了半晌,一言不发。

等了半天等不到一点回应的楚明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波本,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看不懂我写的东西吗?”

波本缓缓抬起头,看向楚明,再看看坐在他右侧擦着枪的琴酒,脸上的神情无以言表:“这个计划书,是格兰伯奇你亲手写的吗?”

“对啊,怎么,我亲自给你写个计划书,你还不领情?还是说,你有什么——别的想法?”许是楚明的语气过于微妙,琴酒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朝这边看了过来,眼神阴冷可怖,似是他一个回答不好就要开枪。

安室透把手上的计划书直接砸在桌子上:“那你自己看看你写的东西正经吗??”

琴酒脸色一变,不过不是对着安室透,而是第一时间瞪向楚明,用眼神询问楚明又闹了什么幺蛾子。

突然被琴酒瞪了一眼的楚明:???

干什么干什么?

怎么遇事不决先瞪他啊!!

计划书被安室透摔落在桌上,纸张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掀开,露出了纸张上乱七八糟的涂鸦。

琴酒看了一眼就觉得有些头疼,他就知道果然是格兰伯奇的错:“你就不能好好写字吗?非得画画?”

楚明理直气壮:“我这不是觉得图画能更好得体现出其中的意思嘛!光是干巴巴的文字,那这个计划书岂不是非常晦涩难读吗!”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直接文字还能有人看懂,图画谁能看出来你画什么啊!”安室透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