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是个死人了，甚至……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人，只是拥有记忆和意志的游魂，永远只能活在虚幻的梦里，没有办法像徐霆飞一样触碰到真实的他。

季寻头一次这么认真地感受他的亲吻。

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她指尖按在他的肩头，有点昏沉的大脑恍惚着判断着什么。

他隐约看出了少女的想法，兀自加深了这个吻，手掌摩挲着那件在现实中被另外一个人揉皱的白裙子，将柔软的布料带到了更上方的地方。

那就让他再放纵一次吧。

就当做是弥补那次没能做的事。

刚被折腾完一遭的少女显然没有跟他再来一次的想法，手指抓着他身上的白衬衫试图挣扎。

“乖……”

他垂眸欣赏着她漂亮的身体，温热的手摸上雪白的肌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