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严不贵变得无话可说。心想,确实,学校属于工厂掌控范畴;李成功若想让自己难堪些,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刘海中心中一凛又发问:“李主任工程师,这名额……”
“我刚已经说明了,直接向公司注册报名。”李成功仍然一脸正式的样子对待这番询问。
刘海中抱怨道:“那不行啊,难道你不明白,所有的名额干部们都已私下划分了。”
“刘海中,你要小心自己的言辞哦!” 李成功的言语间透露着冷漠与警示:“这样的话若是让上层知道你说了,你应该知道可能发生的后果吧!”
“哦,我那是不经意间的说法,顺口溜出来了。” 刘海中心惊胆颤,立刻摇摆双手表示抱歉,他内心焦虑万分。
毕竟还得依靠官方渠道混日子里的,万一真将上级全惹恼了,岂不是断送前途了吗?
“你们两个多余的闲岗,闲置也不是法子,为何不分给左右街坊用下呢?”严不贵那双像鼠的眼睛迅速转换念头,出了一计谋策。
“严不贵,你是不是有点异想天开了?” 从李成功口中吐露出一句冷笑。“你以为他人不用的东西就理应归你?这我必须好好同你的主管谈谈才行!”
“这样的观念才是真正的剥削意识,莫忘记了,易中海家里条件优渥,钱物丰盛,未尽用完之前你是想去抢上一瓢吗?”
听了这话,严不贵心内忐忑起来, 连忙挥动手臂,“莫要误解我的用意, 我仅是随口建议一下, 要不然就算了吧!”
“嘿,不愿意就不勉强,你又能怎样?”李成材抱起小玉,侧目睨向阎布贵,“张口就要拿走?你的这份信心是谁给的?”
正在这时候,突然响起了棍根尖锐的哀号,那声响,简直是比菜市场的宰猪还要震耳欲聋。
“哎呀,痛死了,我的手!”
棍根疼得连连蹦跳,仿佛握住了烧手的火炭。
大家这时才见到他的左手,手掌肿胀如同一个小馒头,皮肤紧绷泛光,看起来轻轻一触即破。
这时,贾章氏与秦惠如也都望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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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惠如微蹙眉梢,那双明亮的眼睛中尽是忧虑。
她望了一眼棍根的手,温柔地问:“非常疼吗?”
傻柱紧抱着棍根,看着那肿胀的手,他一脸震惊,口中低语道:“这是出了什么事?”
易中原盯着阎布贵,面带同情,“你的力气真大啊,看看这孩子被弄成什么样子了!”
阎布贵露出无辜神情,申辩说:“我说真的,之前真没怎么用力。那个时候他的手不是好好的嘛?”
旁边的傻柱忍不住嚷道:“说什么鬼话!现在已经肿成蒸饺了!”
贾章氏满腔怒火,双眼怒睁似烈日,如同护雏的猛禽一般冲撞了阎布贵一下,令其站立不稳,狼狈倒地。
“停手吧,贾嫂,先别生事,我们先带孩子去医院看医生吧。” 易中原焦急地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