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愣在那儿，如同被雷劈了，以前下车间好歹还有三十七块五，现在工资减半，心里那份苦，真是难以言表。

李怀德语重心长地说：“雨柱啊，你在厂里也有好些年了，星期一的考核，要是表现好你就能升一级工，能拿二十七块五的月工资。”

何雨柱听了心里直犯嘀咕，他嘴角抽搐着回答：“厂长，我那手艺也不错，厨房的活我也愿意干，给个学徒工资我也认了。”

傻柱心里想着，厨房里管饭，还能节省不少开支。

李怀德却板起脸，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别啰嗦，车间才是你该待的地方。不想受罚，就赶紧的。”

李怀德这时插话，语气带着威胁：“这次留着你，是看在你家三代都是雇农的份上。别不知好歹！”

易中海在一旁看着，心里有点发慌。

他看到李成材脸上掠过的思索，心里明白那“三代雇农”的帽子恐怕会牵出何雨柱的秘密。

“这事情不对呀。”李成材心里琢磨着，“何家明明是厨艺精湛的世家，那谭家菜的手艺可是出了名的。傻柱这个名字，不也是因为小时候卖包子才被叫起来的么？”

“柱子，咱们走。”易中海拉了拉何雨柱的衣袖。李成材此时心里已经有数。

何家这里是有秘密的，这个秘密就像个不定时 ** 。他知道一旦引爆，何雨水肯定要遭殃。

想到这儿，跟李怀德告别后，他悠闲地来到发动机车间。

一车间的工人们看到他，就像看到了救星，问题一个接一个地抛过来。李成材也不拖沓，有问必答。

傻柱在易中海身边，一脸认真地摆弄着钳子和锉子，可他那笨拙的样子，比食堂里的大勺和炒锅还要别扭。

李成材看了直摇头，冷笑一声，转身走了。

“柱子啊，你能不能用点心？别跟我说你连秦淮茹都比不上。”易中海摇头叹气说，“人家现在都成一级钳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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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肯下功夫，一级工还不是轻而易举？”易中海接着说道。

傻柱不服气地嘟囔：“我就看不上李成材那神气的样子，凭啥他能风光？”

“人家有本事呗。”易中海苦笑着回答，“打起精神来，星期一要是还升不了级，你就只能拿那十八块五的可怜工资了。”

傻柱这个学徒，简直是个懒得出奇的家伙。

易中海教了一会儿，只能让他拿旁边的废料练练手，免得浪费好材料。

傻柱懒洋洋地干了不到五分钟，就把手中的锉子一扔，晃晃悠悠地走到了秦淮茹的工作位置前。

“秦姐，休息会儿嘛 ，这么卖力干啥？又不是给自己家干活。”傻柱主动搭话。秦淮茹瞪了他一眼，赶忙提醒：“别在这儿闲逛，小心周主任找你麻烦。”

“怕啥，我傻柱是谁啊！”傻柱一脸得意，似乎早把周主任的警告忘到九霄云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