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无奈,只好答应:“好的,老太太,我回去就准备后事。”他明白这个时候说别的也没用。
“中海,你先出去一下,我有点私事要跟傻柱讲。”聋老太突然改变话题。易中海心里明白,这大概是要交代遗产了,但他还是默默地走了出去。
门一关,聋老太就压低声音对傻柱说:“我走了以后,你别给我搞披麻戴孝那一套,还有,离那个小寡妇远点。”
傻柱故意皱起眉头,装出不高兴的样子:“奶奶,为啥我不能给您披麻戴孝啊?”
聋老太变得严肃起来,语气坚定:“我说的话你要记住,奶奶不会害你的。以后,你就悄悄地给我烧点纸钱,别的,你就别想了。”
“另外,那老槐树底下,我埋了个坛子,里面有金条银洋。挖的时候小心点,别让任何人知道,特别是易中海那家伙。”
傻柱听得两眼发亮,心里像有猫在挠,刚要说话,却被突然出现的狱警打断了。
他和聋老太的见面,只能暂时停止。
易中海和傻柱回来的时候,易中海好奇地询问,傻柱心里一紧,这可是机密中的机密啊。
易中海倒是显得豁达:“那就听她的吧,免得以后有麻烦。哎,傻柱,过来露一手,今晚咱们俩好好喝一顿。”
那玉梅带着小当和槐花,一整天都冷冷清清的。
秦淮茹回来,两个孩子还在,看到易中海,那玉梅的眼神毫无波动。易中海的问题,让这个家没了孩子的欢声笑语,医生也毫无办法。
这时,南易和秦京茹高高兴兴地送来了喜糖,傻柱觉得脸上热辣辣的,好像被狠狠扇了一耳光。
“秦京茹,你这就结婚啦?”秦淮茹气呼呼的,她原本想在秦京茹父母面前搬弄是非,现在看来,一切都落空了。
秦京茹把一把水果糖塞给棒梗,随后她和南易一起走进了闫埠贵家的门。
闫埠贵一看到糖果,眼睛立刻亮得像两盏小灯泡,那贪婪的样子,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哈哈,咱们这里是最后一站吧?得了得了,把那袋子糖都给我吧!”闫埠贵搓着双手,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
南易心里暗自觉得好笑,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像护食的熊一样,挡在布袋前面,“闫老师,这些糖已经是我们能给的最多的了。”
他赶忙从袋子里拿出一把糖,递给了闫埠贵。
闫埠贵却不满意地撇撇嘴:“就这么点?你那袋子里还多着呢,都给我多好。”
南易无奈地解释:“这是明天回门用的,闫老师您就别开玩笑了。”“那你明天再去买嘛,这点糖算什么。”闫埠贵不以为然地说道。
秦京茹听不下去了,生气地跺了跺脚,那腰一扭,好像能扭出汁水来,“南哥,咱们走,就不该给他送糖。”
闫埠贵自知理亏,正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刘光天和闫解放大步从大门外走了进来。
“解放啊,你先别走,你哥明天要去相亲,你那自行车借他用一天怎么样?”闫埠贵叫住了闫解放,这时闫解成已经急匆匆地从屋里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