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下车，看着许大茂，还没等他说话，就先说：“许大茂，你找我不会是为了工作的事吧？告诉你，放映员的位置有人了。你要是想回来，估计只能做后勤打扫卫生的人。”

“啊？卫生员？那不是医务科的吗？”许大茂一愣，脸上闪过一丝期待。

“哈，你做梦呢？还医务科。”李怀德一脸嫌弃，“是后勤打扫部门，懂了吗？就是扫垃圾的。”

“啊，就是说我要当个清洁工？”许大茂瞪大了眼睛，脸上的失望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下子就蔫了。

“你还别不情愿啊。”李怀德一脸瞧不起地说。

“哦，那是让我升职了，清洁部主管啊。这个职位，我还挺喜欢的。”许大茂松了一口气，他心里想这次的安排，多半是李厂长故意让他表示表示。

许大茂手头正好还有点闲钱，心想这都不是事儿。

“哎，你做梦呢？”李怀德不停地摆手，“就是扫垃圾也轮不到你，你只配打扫厕所。”“啥？让我去掏厕所？这肯定是李成材使坏！”许大茂一下子火冒三丈。

“你自己招人讨厌，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也不是不帮你。”李怀德无奈地说：“其实你已经被开除了，这次考虑到各种情况，才让你回来做临时工，好歹也算给了你一口饭吃。”

“我去掏大粪，你说给了我一口饭吃？”许大茂的脸一下子红了。

“你再花点钱，我帮你走走关系。去车间干活，从学徒开始，和傻柱一样。”李怀德说：“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要花多少？”许大茂咬着牙问。“三百！”李怀德回答得很干脆。

“成交，我腿快好了，这就去找李厂长。”许大茂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他心里想着，自己要是去做学徒，肯定比那个傻柱更快转正，让那个家伙干着急。

许大茂骂着李扒皮，推着那嘎吱嘎吱响的轮椅，一路嘟囔着回家。李怀德则是一副得意的样子，上了车，心情愉快地哼着歌。

第二天一大早，李成材正喝着热乎乎的皮蛋瘦肉粥，电话铃声不适时地响了起来。林小兰在旁边，没有动筷子。

“这么早，谁呀？”李成材皱了皱眉头，接起电话。

“李总工，早上好。”电话那头，杨厂长的声音听起来既疲惫又生气。“杨厂长，你也早啊。你声音听起来......有点不对劲儿啊。”李成材疑惑地问。

“唉，别提了，气坏我了。”杨厂长叹气说，“易中海那家伙，查清楚是他捣的鬼，把何大清一家的成分给改了。”

“他能有这个权力？”李成材惊讶地问。

“他哪有！不过是贿赂了别人。”杨厂长说道，“你快来吧，咱们得商量商量怎么处理这个易中海。”

“好，我这就出发。”他挂了电话。

“成材哥，骑车小心点。”林小兰叮嘱。李成材：“易中海这次要吃苦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