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呼吸使她身体微微颤抖,抬手比划:【他帮过我爸爸,我不想看着公司出事。】
盛安是妈妈留给她唯一的念想,从母亲出事到去世到现在一直由父亲一人全权管理,尽管这样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公司出事。
盛安有过好几次危机,到最后能化险为夷全靠季司宸投了大量的资金。
若是惹他不高兴,盛安真的会有面临破产的可能。
【盛安对我很重要,我不能……】
桑榆晚面露难色,盛安不能出事,所以她也不敢惹怒季司宸。
【我要回去了,你改稿子不要太晚,好好休息。】
慌乱快要不能自持的手语让她几乎慌了神,穿上外套就准备走,很快被乔沅拉住:“这么晚你一个人我怎么放心。”
嘴上说着不送,可桑榆晚坚持要回她拦都拦不住。
不知道盛安有多重要,但如此固执的桑榆晚她确实很少见。
没办法还是选择送她回家,至于那个死渣男,要是再碰面,势必把他骂的找不着北。
安全重要,到最后也没能推脱掉乔沅送,一路上桑榆晚看了十几遍时间,早已经超过了半小时,不知道到家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几十分钟的路程,桑榆晚坐立难安,终于到达景苑,让乔沅回去路上注意安全,还是要提醒她早点休息。
说完飞快的回屋。
玄关处换好拖鞋走进客厅,空气中仿佛凝结了一层看不见的霜,连呼吸都透着刺骨的寒意。
一股冷气扑面而来,让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庭院里的灯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沙发上,季司宸的身影如同雕塑,周身散发着压抑的气场。
客厅内的冷意似乎从他一个人身上弥散开的,桑榆晚脚步放慢,心中那份忐忑与不安如同潮水般汹涌袭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听到动静的季司宸扭头刚好对上桑榆晚盯着他的眸子。
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桑榆晚,“不是不回来?不是硬气吗?”
“和你朋友平时就是这样聊我的,看不出来一个哑巴也挺会添油加醋。”
他每一步都踏在桑榆晚紧绷的神经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她害怕的一直后退,直到被逼到墙边退无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