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挽歌浑身僵硬,这是触发了什么剧情吗?还是说新娘子解除了限制,现在可以自由活动了?
新娘子见白挽歌没有反应,便伸手微微向上抬起,袖口中飘出红色的长绫,将她整个人绑起来,放在一边凳子上。
新娘子为白挽歌斟茶,放在她面前,茶盏中还冒着白色的冷气。
“不用喝茶了,我不渴……”
白挽歌婉拒,她肌肉用力,但是根本无法挣脱出这红绫的束缚,甚至像个提线木偶一般,被她牵扯着做出各种动作。
“不喝么?”
“……”
白挽歌嘴边碰到茶杯边缘,抿的死紧,她突然又想起了当时拜堂时那敬给二老的茶。
泥土为渣,蛆虫为料……
这浑浊的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味道有股腐烂的臭气……
光是想想,白挽歌胃里不断翻涌,只能尽量不去看,不去想,缓解想作呕的感觉。
强灌不成,新娘子自己主动掀下了自己的头帘,让白挽歌被迫直视,可是白挽歌眼睛仿佛胶水粘起来一样。
新娘子就算翻她的眼皮,也只能看见她眼白。
“油盐不进……”
“算了,没什么心思和你闹了,本来你我也没什么矛盾冲突。”
新娘子说完话,自顾自将那杯茶细品喝了。
门外传来落轿的声音,小鬼窸窸窣窣的摸索徘徊,白挽歌听得尤其清楚。
不知道周围什么情况,让白挽歌内心更加恐慌。
新娘子似乎心情很不好,将手中茶杯摔在门上,站起来怒吼一声:“滚!”
脖子上凸显几道紫色的纹路,眼睛也变得血红,表情十分狰狞。
重新坐下的新娘子,挽了挽自己的头发,整理仪态。
“我……平时不这样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解释这一句,只是觉得她现在和白挽歌之间很尴尬。
“没事,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