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完毕,还是像以前一样不讲理,不过,似乎并不讨厌。
吃过药又灌了一大杯热水。
温浅就打算睡觉了,在外边奔波了劳累了一天,身上出了不少汗,她准备先洗个澡,进了卫生间却发现周时凛已经给自己烧好了热水。
果然,夫妻之间的尊重是相互的。
她还发现周时凛这人是个吃软不吃硬的顺毛驴儿,若是原主能早日参透这一点,也不至于结婚大半年夫妻关系还冷如冰山。
这年代没有淋浴。
洗澡也是盆里兑了温水擦洗,温浅洗了个战斗澡,穿了件无袖的及膝睡裙回到卧室,然后看着卧室里那张一米五的双人床犯起了愁。
要睡一张床吗?
她磨磨蹭蹭的不肯上床,周时凛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毕竟,在他的固有印象里,温浅一直对他‘贼心不死’,还格外馋他的身子。
现在倒好。
连同睡一张床都要犹豫了。
这转变得也太彻底了,都快赶上大变活人了。
他也不是没风度的人,非要死乞白赖睡在床上就没意思了,于是主动抱着自己的被褥打起了地铺,这下温浅松了口气。
就是有点不好意思。
“要不我打地铺你睡床吧?”
毕竟自己不是原主,算是个外来户,一来就把主人赶去打地铺,多少有点不太好。
周时凛没说话,给了温浅一个‘你觉得呢’的眼神就去了客厅睡觉。
这一晚。
隔了一堵墙的两个人心思各异。
温浅到底是累了,很快就进入梦乡。
一墙之隔的周时凛却失眠了,目光落在自己的小臂上,精壮的手臂上有几条深浅不一的红色抓痕,在麦色的肌肤上看着异常暧昧。
他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冒出昨晚的一幕。
癫狂……
狂乱……
放肆掠夺……
眼前是温浅睡裙之下白得晃眼的一截小腿,纤细修长,细腻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