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威道:「我阿威说的话就是证据!」
他咬牙切齿:「赵景阳勾引我表妹,然后害死我姨父;我姨父就我表妹一个骨血,他死了,任家的家产会落到谁的手中?」
九叔张了张嘴,竟一时间没法反驳他的这歪理。
阿威得意道:「这下你没话可说了吧?臭道士,你害死我姨父,图谋任家的财产,现在真相大白,回头就给你上枷游街,明正典刑!」
九叔叹了口气:「我自理亏,所以任你绑我;阿威,听我一句劝,莫要被嫉妒蒙蔽了心智;我那道友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呀。」
以九叔的本事,别说五花大绑,便那胳膊粗的铁链子,也跟纸湖的没什么区别。区区阿威,这十来个保安队,算根毛线?
只因九叔心中有愧,觉得任家的惨剧,有自己的一份因果。这才任凭阿威捉他。
可九叔更清楚赵景阳的脾性——阿威这是在找死!
阿威哪里肯听九叔的劝解?当即推搡着九叔,一行人来到赵景阳小院门前,阿威上前一脚,就要踹开门户。
却一脚下去,门没踹开,倒是卡察一声,把自己一条腿儿给踹折了去。
阿威当即扑街,抱着腿惨叫连连。
门嘎吱打开,任婷婷眼中带泪,捉着赵景阳手臂,两人走了出来。
赵景阳看也不看阿威一行人,却瞧着九叔,笑道:「九叔,你这是玩儿角色扮演呢?」
九叔摇头:「任家昨夜果然出事,我
心不安。」
任婷婷抿了抿嘴:「九叔,我爹真的...」
抱着腿儿惨叫的阿威切齿喊道:「表妹,这两个贼子勾结在一起,害死了姨父,图谋任家的家产,你...」
啪的一声,阿威横飞出去,落地昏厥。
赵景阳收回手,说:「九叔何必与这般货色纠缠?浪费时间。走吧,咱们立刻去任家瞧瞧,把这事儿解决了才是正理。」
九叔叹息着摇了摇头,轻轻一挣,身上的绳索啪啪断成数截,然后伸手从旁边保安队的手里夺过自己的剑器、褡裢,点头:「道友所言极是。」